扇打在她左脸的疼痛。
由性到爱,是一种递进的关系。
一旦品尝过灵魂的共鸣,克服了惧爱的本能后拥抱的另一个身躯。
再回退到单纯的性,似乎就变得难以忍受了。
唐言章气得浑身发抖,连带掉下来的眼泪都落了些可悲的震颤。
洛珩摸了摸灼烫的侧脸,抬眸去看不远处的钟表。
“很快就晚上了,唐老师。”她在年长女人迭起的情绪间去碰她的手腕,“我还准备了很多东西没用上呢,今晚试试?”
其实她的心底还存了那么一点点,又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希冀。
她知道自己这种令人发指的囚禁行为,不会让年长女人有任何一点再爱上她的可能。
被抛弃惯了的人,求的已经不是被爱了。
那实在是一种太奢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