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很不舒服。

还有难言的愧疚感从心底升起。

明明不是贺凌的原因，而是他的。

他不想再继续提高贺凌的好感度，却从未想过这些与alpha毫无关系，他这样贸然地疏远对方，也会伤害到他。

Omega垂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是我自己的问题。”

贺凌缓缓靠近，不着痕迹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湛蓝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眼底荡开破碎的光：“那...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

沈言看着他的眼睛，里面藏着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可是却无法移开。

湛蓝的双眸如海洋一般深邃，平静的海面起了波澜，表面的坚冰在破裂，眼底似乎有微光闪烁。

很好看，却又让人连心都揪了起来。

他的心绪更加烦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忍不住道：“假设，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感达到了临界点，再进一步就会变质。那么要怎样才能阻止这种变化呢？”

为什么不能保持在一个范围，永远不变。

沈言想，为什么好感度不能像机甲数据一样，到了极限就不变了。

贺凌：“不需要阻止。”

沈言：“可他会受伤，另一个人...可能给不了他想要的。”说道这里，青年的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

贺凌垂眸：“也许会受伤，但他更希望拥有一个机会，而不是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