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看守所的时候,穿着宴会里一身清凉的女士西装。

门口女警见她鼻头发红,好心给她找出一件蓝白条大棉服,裹在身上,酒红色的长发凌乱散开,没了黑色衣料的刻板,皮肤和窗外的雪相互交映,倒显出三分纯欲的气质。

冰冷的大铁门外,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铁门吱哑打开,进来的还是那位微微发福的警察。

例行公事录笔录,他将记事本摁在桌前。

往身后椅子上一座,下沉的重量令办公椅发出“吱哑”一声响。

“你叫什么名字。”

“几岁了”

“犯罪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