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岚同样脱了外套,衣袖挽起,时?纾朦胧的视线里?只能模糊地?看见衬衫袖口下女人修长的手指合并,用力扇了她一下。

时?纾闭上眼睛,忍耐住羞耻紧紧咬住下唇,可她越是挣扎,脚腕上的丝带便束缚得越死,女人的手便被她卡得越紧。

她的脸色惨白,恨不得用衣服蒙住自己的脸。

甚至,她恨不得沈清岚扇的是自己的脸。

尊严就像水流一样被彻底冲走,时?纾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她总是会很快屈服于在?沈清岚的手心下,感受到她俯身亲吻,像是在?安抚刚才的巴掌印。

沈清岚将她从座位上薅起来,亲吻她的唇,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舌尖微勾,逐渐加深了这个?海盐味的吻。

时?纾不愿意配合,但抵抗不过女人的力气,她茫然地?望着车窗外,眯了眯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爱河感受过太多?,无论是那些冰冰凉的珍珠、温热的手心,或者?是刚才严厉的巴掌,再或者?是女人温柔的亲吻,都足以让她溃不成军。

“什么都不要想,时?纾。”沈清岚将外套披在?她身上,盖住她尚有余颤的胴体,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刚才的冰冷褪去,温柔地?哄着她入睡,“安心睡吧。”

计划彻底失败,时?纾觉得自己无能又无用。

她的入学申请、她畅想的美好未来……

时?纾甚至都为自己已?经交给租房中介的那么一点可怜的订金感到了惋惜。

她什么都没能做到。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沈清岚轻而易举地?带回去。

时?纾的脑子?很乱,疲倦迫使?她染上困意,她无力地?被女人抱在?怀里?,座位上的黏腻让她下意识挪动了下身子?。

沈清岚失笑,拿了毯子?给她垫着,“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到家了。”

if线

是连夜回家的飞机。

时纾途中醒过?来很多次, 或者是因为难得的温暖的环境,或者她?并不愿意面对当?下的情况,所以她?醒了又?睡, 但疲惫却没能够消散多少。

清早的时候,她?被带回玉湖公馆, 这里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后花园里的百合花格外鲜艳, 她?也多了一间新卧室。

廉价破旧的衣服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时纾身上的衣服被剥干净,女人用温水给她?冲洗身体, 看着她?身上多出?来的细微的伤痕,眉头皱了又?皱。

这些伤痕时纾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她?的肌肤细嫩, 稍有不慎就容易有红痕。

“这才放你出?去?几天, 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沈清岚的手轻抚她?腿间的肌肤,面容无比心疼。

“也有可能是昨晚弄的。”时纾因她?的动作?岔开腿,又?不满地拢起来。

听见她?不动声色的反抗,沈清岚拍了拍她?的爱河, 时纾咬唇, 没再有任何多余的反抗, 像一个人偶一样?任由她?动作?。

沈清岚细细打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瘦了这么多。”

她?的时纾在国外一定吃了很多苦。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沈清岚为她?吹干头发,吩咐了人将早餐送上来。

时纾蜷缩在被子下,身上不着衣物。

沈清岚舀了粥, 将勺子送到时纾的嘴边。

时纾别开了头,听见女人冷声道?, “张嘴。”

她?依旧不听,反而往后撤了撤脑袋。

“你要?是还这么任性,我也有别的办法把粥喂进你嘴里。”

这是最后的警告,时纾知道?沈清岚的手段。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