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3)

手把那条项链给放起来了,后来就忘了放在哪儿,女孩子初来乍到没什么心眼儿,不忍心让文羚给自己背锅,又舍不得这份父母千辛万苦托关系弄来的工作,一直求文羚别说出去。

文羚嘴上安慰那小姑娘,心里冷笑,放心,等明天要是梁在野因为这事儿找我的麻烦,我第一个供你出来。

小姑娘找着找着就抽噎起来,坐在台阶上抹眼泪。文羚把手里的干净毛巾扔给她擦了擦:“得了,别添乱了,你去外边看看那条狗还在不在,要没走的话给送医院看看去。”

他从兜里摸了五百块钱扔到小姑娘的围裙上:“回头让宠物医院开发票给我,不够再找我要。”

深夜,老宅里的大灯都灭了,文羚挨个房间摸过去,点亮一个房间,掘地三尺找一遍,再换下一个。

每回熬夜心脏都有点不舒服,文羚找到凌晨五点的时候,实在困乏得扛不住了,推开走廊的窗户,望着蒙蒙亮的天,扶着心口喘气。

他小时候一直惧怕凌晨鱼肚白的天空,因为那个时间的天就像站在海底仰望,无边无际的阴暗像要把整个人都吞到云层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