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你奈我何……

萧湘儿就这么想着,表情不停变换,将自己慢慢安抚了下来……

睡房的里屋中,妆台上的烛火已经燃尽,天没大亮,光线还有的昏暗。

许不令已经醒了,坐在床边,双手扶着额头,姿势和阴差阳错碰了萧大小姐差不多。

“什么鬼……”

许不令冷峻的眸子里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紧促,想着昨晚的事情。

食色性也,发乎情止乎礼。

许不令从不以君子自居,但对于礼节还是很重视的,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控制本性和欲望,也就是修身;而所谓‘礼’,就是控制本性的一种体现。

但昨天晚上,许不令明显失礼了。

先是管不住嘴,该说不该说的都说,肉麻话也就罢了,竟然连摸了陆姨几次都往出抖,还讲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飞机大炮电视机、自称西北野泰迪……

许不令清冷眉宇间满是生无可恋,平时瞎想也罢,怎么能说出口?

宝宝问起来该怎么解释……

看着旁边的酒壶,许不令微微眯眼。

要不装喝醉了?

就这么点酒,怎么可能喝醉……

对了,昨天在铺子里喝了不少……

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