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个女人怎么不一起烧了?难不成你看上人家姿色,想……”

“瞎说什么,我们是侠客,怎么能干淫辱妇人的事儿,传出去还怎么走江湖?”

“那留着她作甚?”

“这些匪类就这女人穿金戴银,武艺也不错,恐怕是带头的。常言‘最毒妇人心’,这些人劫道估计杀了不少无辜百姓,就这么一把火烧了太便宜她,得震慑周边的宵小,免得再有人做恶事……”

“那把脑袋砍下来?”

“脑袋放几天就烂了,把皮剥下来给县衙送过去,做成人皮鼓放在县衙外面,保证往后几十年都没有人敢犯事儿……”

!!!

王莹瞪大眼睛,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手上的绳索逃跑,却根本无济于事,就如同过年时被按在凳子上待宰的猪崽子。

“剥皮好恶心……”

“怕什么,我们干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边军打仗还堆京观,不照样被百姓称颂……”

刺鼻浓烟伴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王莹面白如纸,挣扎不开,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哟~醒了,动手吧!”

“好的公子……”

“呜呜呜”

倒吊在书上的王莹眼神惊恐,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想要开口求饶解释自己没杀过人,就抢了几件衣裳,却被堵着嘴开不了口。

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手上拿着把寨子里剥兽皮的剥皮小刀。

“呜呜”

王莹眼睛里全是哀求和恐惧,头发散乱垂在地上,浑身不停颤抖。

眼前的男人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呼喊,持着小刀上下打量几眼:

“剥皮是从头开始,还是从脚开始?”

旁边的小丫鬟也出现,身上还套着围裙,似乎是怕被血溅到身上:

“杀猪都是倒吊着,应该是从脚开始吧……为什么醒了才剥?”

“活剥自然是得醒着,和凌迟一样,这女贼肯定害了不少人,晕着剥,和直接一刀砍了有什么区别……”

说话之间,王莹便感觉自己的脚被握住,冰冷刀刃贴在上面,刺痛顿时传来。

“呜呜呜”

王莹浑身绷直,手腕几乎被绳索勒破,鼻涕眼泪全下来了吗,抽搐几下就晕了过去。

只可惜,晕了没多久,一桶水就泼在了脸上。

“呜呜”

王莹醒过来,发现还是身处修罗地狱,绝望和求生欲的刺激下,发出嚎哭的声音,可此时被堵着嘴,连哭都是奢望。

“好像不对,杀猪要放血,从脚剥血葫芦似得不好下刀……”

男人在面前蹲下身来,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刀又放在了耳边。

深山老林必然不会有人搭救,王莹此时此刻,竟然生出了几分侥幸,至少从头上下刀死得快。

可马上旁边的小丫鬟就摇头:

“从头剥两下就死了。”

“也是……”

男人又站起身来,重新从脚上开始下刀。

一来一回之下,王莹心智直接崩溃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呜呜嚎哭。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脚上刚被割了条口子,山寨下方便传来了心急如焚的呼喊声:

“莹儿!莹儿”

已经没了魂儿的王莹猛然回过神来,继而看着山下的方向,歇斯底里疯了似得‘呜呜’吼叫。

“公子,有同伙,怎么办?”

“去看看……”

“好像是个厉害人物,可能打不过……”

“寨子已经烧了,先走……”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