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上盖着丝绸,看布料比张薄言的袍子都名贵,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许不令瞧见这一幕,有些好笑。堂堂一州之地的封疆大吏,再落魄也不止于此,肯定有做戏的成分,但张薄言本身也不是个庸碌无为之人,只因辽西军放弃幽州投靠东部四王,才被裹挟到了江南。他挑开车帘看了眼后,轻轻摆手道:

“张大人有心了,把骆驼送到白马庄,之后跟着大军北上,去幽州复职即可。”

“哎呦!卑职谢过世子殿下!”

张薄言都快哭了,暗道没白喂这么久人参,连忙躬身一礼,然后拉了拉白骆驼:

“小祖宗,走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