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关系。

半晌，秦霜道：“你说活人怎么斗得过死人。”

“我?有点羡慕温云了，能被兆雪那样对待。”

顾眠禾垂着头，看着下面因为轮船移动而溅起的水花，“……是啊，可我?更想活着和兆雪走到最后。”

秦霜侧过头，看向顾眠禾的侧脸，语气?懒懒散散：“顾二，你还是这么喜欢痴心妄想。”

顾眠禾抬起头，看向湛蓝的天?空，“温云死了，你不难过吗？”

秦霜站起身，笑了声：“为什么要难过，她好命的让人嫉妒。”

“兆雪这辈子都忘不了她了，她永远活在兆雪的心里。”

为了兆雪而死，多么美好的字眼。

顾眠禾看了眼秦霜唇角扬起的笑容，抿了抿唇，果然她永远理解不了疯子的想法。

海上的夜晚温度骤降，但兆雪仍旧抱着温云的尸体坐在船板上。

太熟悉了，仿佛很久以前，她也这样抱着一个人坐在地上，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