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眠表情猛地一变,还?来?不及问,就听医生继续道?:“需要帮她度过这?个奇怪的易感期。”

“其?他暂时没检查出来?,好了之后可以再来?检查。”

傅寒眠听完,身体僵硬成一片,她有点害怕触碰兆雪,兆雪厌恶她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但找别人帮兆雪度过发情期,一想到这?种画面?,傅寒眠浑身杀意?骤涨。

最终,傅寒眠将?兆雪带回了家,她自己住的地方。

自己睡得这?间?卧室是完全不透光的,只有一盏暖黄色的灯光虚虚照耀在?房间?,使?得房间?一半暗一半亮。

将?兆雪放在?床上,傅寒眠迟迟没有动弹。

兆雪身体颤抖着,她双手紧紧握住了身下浅灰色的床单,眼眶泛出泪花,声音细弱:“好难受,谁来?救救我啊……”

傅寒眠站在?床边,兆雪身上的味道?变成了信息素后不断引诱着她的信息素。

腺体隐隐发热,但傅寒眠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看着兆雪难受的样子,傅寒眠手指紧握成拳,她的内心在?疯狂挣扎。

兆雪眼睛里含着泪水,半睁着,看向傅寒眠,祈求道?:“帮帮我。”

傅寒眠一愣,内心涌上狂喜,然而下一秒就被打破。

“帮帮我,鸦岭。”

鸦……岭,心脏被重重锤了一拳,傅寒眠呼吸骤停。

她看向兆雪的眸子,死死盯着,看清楚了兆雪溃散的瞳孔。

傅寒眠一字一顿:“你、让、鸦、岭、帮、你。”

兆雪哭了起来?:“鸦岭,帮帮我,求你了。”

“鸦岭,我喜欢你,求你帮帮我。”

原来?兆雪喜欢的是她的假身份……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傅寒眠只觉得无?法形容,比死掉还?让人难受。

傅寒眠伸手捏住了兆雪的下巴,沉声道?:“兆雪,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兆雪睫毛颤颤,定定凝视片刻,眼神变得清醒,下一秒猛地睁大双眼,绝望地哭喊起来?:“傅寒眠!你滚!你滚啊!”

心脏被刺穿,全身都发着疼,傅寒眠眼眶蓦然红了。

她松开兆雪,直起身站在?床边,脸颊一半隐没在?了阴影,另一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兆雪似乎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她刚刚还?在?哭闹着,然而没过一会儿,眼神再次变得迷离,对着傅寒眠哀求道?:“鸦岭,帮帮我,我好难受,难受的好像要死掉了。”

傅寒眠沉默了很久,床上,兆雪难受的哭泣着,身体轻颤,雪白?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

傅寒眠俯下身,吻住了兆雪的唇瓣,这?个吻一点都不甜。

一滴泪顺着傅寒眠的眼角滑落,落到了两人相接的嘴唇。

傅寒眠直起身,眼泪一颗颗落下,眸中的绝望让人心惊。

她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上半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兆雪用手肘支起起身,眼神迷离:“鸦岭,我好喜欢你。”

傅寒眠干哑道?:“我也喜欢你。”

她俯下身拥抱住了兆雪,再次吻住了她。

兆雪,我好痛苦,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傅寒眠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停止跳动了,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

兆雪贪婪的吸食着傅寒眠的口液,眼帘半垂,行为?是平常不曾有过的胆大。

她位于傅寒眠上方,眼尾上扬绯红一片,桃花眼流转间?尽是媚色。

她的身体火热又滚烫,米乐注射的药物确实有点用。

和傅寒眠肌肤接触,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外扩散,但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