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容,她可没真想进去,今天只是过来刷刷存在感,她要傅寒眠没有处于易感期,完全靠压抑不住的情感来触碰她。

被易感期操控的人,只是没有思?想的野兽罢了,说什么爱呢。

她要的爱可不是这种。

昨天的事情一定让自己在傅寒眠心中留下了特别的地位,现在或许不够深,但迟早会长成?参天大?树。

要一点点慢慢的来。

夜晚兆雪回到宿舍,宿舍里?面只有米乐一个人,见兆雪回来后,米乐眯眼笑,视线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兆雪颈间的绷带上,主?动?搭话道:“兆雪,顾渊受伤了你知道吗?”她客客气气,像是随意闲聊一般。

兆雪闻言,吃惊地睁大?双眼,红唇微张:“很严重吗?”

米乐唇角弯出幅度,笑意满满:“还好,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对了,你昨晚去哪玩了,一晚上没回来,可要小心一点啊,昨晚顾渊在宿舍都被伤到了。”她一双翠绿的双眸看人时诚恳真挚,柔和精巧的五官笑起来时整个人都显得人畜无害。

看似不经意的闲聊,实际在打探消息,兆雪眼神闪烁,侧过头?躲避了米乐的视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涨的非红。

换一个人当然一听就知道米乐话语的意思?,可谁叫她现在是‘三皇女’呢?

于是兆雪支支吾吾:“我、我昨晚去朋友宿舍了。”

米乐被睫毛挡住的瞳孔明明灭灭,她哈哈一笑:“果?然被顾渊骗了呢,她还说你被绑走了,可能凶多吉少,明明就是去朋友哪里?玩了嘛,顾渊真是的,差点把我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