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突然兆雪猛地一颤,眼瞳扩散,没?有?聚焦。

大口大口喘息着,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雪白的脸颊晕着绯红,干净漂亮的眼睛朦朦胧胧。

兆雪目光出神地看着天花板,呐呐道:“鸦岭同学,我好像尿裤子了。”

傅寒眠轻阖双眼,将手收回来,低头看了眼,白手套上全是?水渍。

手套不?能要了。

傅寒眠缓慢地将手套褪了下来,一双手白皙修长,指甲被修剪的圆润干净,覆盖在?泛粉的指背,骨节起伏的幅度漂亮到了极致。手背有?着淡青色血管,微微凸起,整双手带着种冰冷的玉石感,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和?平凡的面庞极其不?符合。

兆雪没?得到回答,她咬着唇,支起上半身:“鸦岭同学,我要去洗澡。”眼神中带着难以忽视的羞怯。

傅寒眠低低笑了声,“你没?有?尿裤子。”

她手一伸将兆雪抱在?怀里,然后带着兆雪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兆雪完全没?有?反抗任由傅寒眠动作。

后颈又传来疼痛,再次被傅寒眠咬住了,像狗一样,不?断对着那里舔舐啃弄。

兆雪皱了皱眉,又咬破了,真是?属狗的吗?

她轻轻哼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