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拿出光脑给傅寒眠发了?消息,然而被扔在一旁的光脑此刻没有引起傅寒眠任何注意。

突然间,兆雪被翻了?个?面,傅寒眠跨坐在她身上,一把将兆雪身上的短袖扯坏。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带来丝丝凉意,兆雪伸出手捂住了?前面,目光无措又?慌张:“鸦、鸦岭同学?。”

傅寒眠的视线一寸寸扫过,低下头咬住了?兆雪的颈部,这里也没有腺体?。

但口?中的皮肤细腻绵软,傅寒眠的动作轻了?些,从啃咬变成了?吸吮。

然后一点点往下。

将碍事的手臂拿开,嘴上的动作更重了?。

本能叫嚣着?将眼前躺在身下的人完全标记,彻彻底底的,让她从内而外染上你的气息。

信息素包裹着?兆雪全身,但兆雪却没有任何感觉,她双眸含着?泪,感受到傅寒眠的唇瓣已经到达了?某个?地方,兆雪抿抿唇将手放在了?傅寒眠的腺体?上,重重按了?按。

敏感的腺体?将感觉传递到了?全身,傅寒眠浑身一颤,理智恢复了?些许,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此刻的兆雪,在那映着?两个?红梅的雪白上多?了?留会儿。

那里刚刚被自己弄过了?,有些肿

傅寒眠目光晦暗不明,平常一直觉得别?人的身体?很?恶心很?脏,但被易感期影响却对兆雪做出了?这些出格的事情。

但过热的脑子不允许她挺下,傅寒眠从兆雪身上起来,坐到一旁,拉开自己的衬衫领口?,然后将顺直的长发缕到一边,哑着?声音道:“兆雪,刚刚对不起了?。”

兆雪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带着?鼻音:“鸦岭同学?,你、你好些了?吗?”

傅寒眠道:“没有,兆雪接下来咬我,像我刚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