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长睫不停颤抖,手腕被捏的有些痛,她轻轻呼出口?气,复又?抬起眼帘,声音低低的:“鸦岭同学?, 你……不会杀掉我的。”
她的眼中有担忧、有忐忑、有信任,却唯独没有害怕。
傅寒眠松开兆雪, 直起身退开几步,收敛了?所有情绪:“兆雪,你离开吧。”压抑着?欲望的低哑声音性感又?撩人, 阔散在空中, 仿佛空气都带上了?温度。
狭长的凤眸半垂着?, 薄薄的眼皮都泛着?粉。
淡粉的薄唇也变得殷红。
真可口?啊。
兆雪定定看着?, 清澈的瞳孔倒映出傅寒眠此刻所有情态, 不免心痒痒的,正经人被欲望折磨成这样?, 谁不爱?
兆雪露出急切的表情,“那怎么行?, 鸦岭同学?,抑制剂呢?我帮你注入抑制剂!”
“听说alpha易感期不好好压制,会让身体?和精神力受到损害的。”
兆雪此刻的表情,已经话?语还有话?语中蕴含的情绪,无一不显示着?她此刻的担心。
傅寒眠的手掌收紧用松开,她本该无动于衷,早在一开始就不该让兆雪进门。
情绪似乎被精神体?感知到了?,一直端坐在门口?的小狗开始嗷叫。
傅寒眠轻轻撇过去一样?,将精神体?收了?回来。
收回视线,长睫遮住眼眸,傅寒眠轻声道:“抑制剂对我没用。”
兆雪皱起眉头,担忧凝成实质,仿佛处于易感期的是她一样?:“那该怎……”刚出口?便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