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学的，当初为了拜师，那可是上刀山下火海，你要是想学，那……也得拜师，为师父肝脑涂地。”

说完，她又摇摇头：“算了算了，茶王殿下恐怕做不到。”

本来顾袁有些犹豫，但一看见沈叶又要走的样子，他便心急起来，也顾不上那么多：“皇嫂，我答应你。”

喜得一个大徒弟，沈叶开心得不得了，连连点头：“大徒弟，现在应该叫师父了。”

顾袁有些扭捏：“师……师父。”他停顿一下，便坦然了，流利地继续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

那当然是完成沈叶的心愿再说。

“你先按照师父说的做。”

沈叶知道有暗卫保护自己，他们会向顾南衍报告她的动向，于是她把需要顾袁做的事情写在字条上。顾袁能模仿别人的笔迹，沈叶让他以顾南衍的口吻写一封约夏枝枝在城外明月苑见面的信。

这事办完就教，童叟无欺。

顾袁内心五味杂陈，复杂的目光落在沈叶身上，企图从她的面上看出一点悲伤的情绪，结果她看上去开心又兴奋。

顾袁自然是知道夏枝枝在大骁的地位，也知道沈叶的目的。

可……唯一的解释便是，沈叶为了顾南衍，根本就没考虑过她自己。

“师父，你为什么要为顾南衍做到这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