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成那样?”

云长荣涨红脸颊,不好意思地说道:“庄先生莫要明知故问了。”

庄理颔首道:“我猜世子的第一个问题是神灵,我能当皇帝吗?”

现场一片死寂。

云长荣呆住了,反应过来之后猛然看向庄理,只一个短暂的对视,大乱的心神就跌入了对方漆黑深邃的眼眸。在清醒的状态下,他竟不知不觉被催眠了。

原本嘻嘻哈哈站在周围看热闹的众侍卫竟齐刷刷地抽出佩刀,把这座凉亭把守地密不透风,看向世子爷时目中全无尊敬,反倒充斥着杀意。

云长荣想丢掉手中的项链,肩膀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压住,然后,齐王低沉的嗓音便在他耳边响起:“继续算下去,让本王看看你心里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齐王已绕到云长荣身后,两只手随意搭在云长荣肩头,却似泰山压顶一般,带来令人完全无法反抗的威严。

然而更让云长荣无法反抗的却是庄理轻飘飘的话语:“你扔不掉这根链子,它已经长在你手心。”

刚才那一秒钟的对视已经让庄理成功操控了云长荣的心神。

云长荣看向链子,继而惊骇无比地发现,它竟真的穿透了掌心,与自己的血肉搅合在一起。

“不不不,不是的,你胡说,我根本没想当皇帝!我只是想算姻缘而已!”云长荣的心绪陷入了更深的紊乱。

庄理直勾勾地盯着他,冷冷开口:“你的第二个问题是我若想登基就必须杀掉父王吗?”

云长荣的眼珠在这一瞬间变得腥红无比,太过剧烈的惊吓让他的眼球急速充血!这无法掩饰的生理变化戳穿了他的伪装和野心。

立于凉亭四周的侍卫握刀的手已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却并非源于恐惧,而是因为无法按捺的杀念。

虽说云长荣的父亲救了王爷,但王爷亲手养大了他,给他上玉碟,予他荣华富贵,授他权势滔天,再大的恩情都还完了,他怎么能恩将仇报?这种人死不足惜!

庄理在极度压抑的氛围中继续说道:“第三个问题由我来问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齐王不是你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