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起吃饭吧。”
盛怀初是没有这个打算的:“今晚上有饭局了。”
“那明天中午吧,我有事和你讲。”
“在电话里讲也是一样的。”
经晚颐明白他大概不甚在意自己的事,看来连幌子也不必编了,含糊道:“我打算过一阵去日本,散散心。”
盛怀初有些意外,到底亏欠她,也不好多问因由:“你找个靠得住的朋友一起去吧,再者我在日本也有几个旧友,请他们关照一下,不是难事。”
他竟是一口答应了,归期也不问,说不定正心中暗喜呢!
经晚颐心灰意冷,对自己做下的错事,也没有一点愧疚了:“不必了,我就是想清净清净。”
“随你……”
他怕经家多想,又道:“只要妈那里没意见,便放心去吧,我平时会照应着二老……走的那天我去送你。”
经晚颐苦笑着:“好啊……” 这是结婚后,他头一回主动要为自己做些什么。
经夫人听到消息已是几天后了:“你这孩子,猪油蒙了心了,这时候怎么能走?”
“妈,我有个朋友在那边的红十字当了董事,邀我去看看,不好驳了人家面子。”
“可那个狐狸精还在上海!”
“您忘了小时候怎么教我的,当官夫人就是两样,不呷醋,不让人抓着错处,外面那个也许能得些小实惠,总是翻不出天的。”
经夫人惊觉女儿是走上她姑姑的老路了,叹一口气。好在她比经杏芳豁达一些,也许有不同的造化。
“早去早回吧。”
经晚颐事无巨细料理好南京家里的事,又怕月份大了被人瞧出端倪,匆匆定好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