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见卫奚泽沙哑地问道:“夏夏,她现在还好吗?”

许母冷嗤一声,便干脆地说道:“她很好,现在她身边有了别人,比你好上千倍万倍,总之一句话,这婚,还是离了好。”

说罢,许母便直直地挂了电话。

卫奚泽心脏像是被一根细线勒紧,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疼,可他此刻却希望它再疼一点,至少证明自己还活着。

而不是彻底地沦为了空洞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