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抓拘留所关上二十四小时,对于他们这种混混一点影响也无。
可对开发区这块一直不搬走的租户来说,就是大麻烦,毕竟早上天不亮便开始闹事,谁家受得住。
齐思嘉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发现阿橘生病了。
猫笼里垫着的软垫上,毛发掉的厉害,大橘并未出猫笼,下颌点在肉垫上,无精打采,面前的猫粮和水一口未动。
有气无力□□出声,发出细微的喵喵声。就连抬眼看齐思嘉一眼都似乎没什么力气。
齐思嘉在网上查了许久,都没有检查出大橘毛病,这只猫陪伴了齐思嘉很多年,坦白说,随着猫年龄渐大,齐思嘉很清楚,它兴许连这个冬天都过不去,但做好心理准备是一回事,真到了这天,却难以接受。
齐思嘉给桂小莲打了通电话,托她帮自己请假,简单提到两句猫的事情。
“去找默叔看看?”
齐思嘉问:“默叔是兽医吗?”
“不是,但他老人家医术贼高超。”桂小莲说:“反正这个点儿你把猫带到兽医那里,也要等到八点半别人上班,而且今天星期六。不一定看得上病。”
齐思嘉道声谢,又看了眼橘猫几欲行将就木的眼神。
匆匆披上外套,朝嘴巴扣了防毒面具,提着猫笼下楼。
来的凑巧,默叔门开着,玄关门口放着一只旧红漆木做成的诊疗台。
平常齐思嘉下楼并不能遇见默叔看诊,但这会儿大约是楼下一通吵闹,整个筒子楼内的邻居都被吵醒了。
默叔背着身,他正给一个少年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