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蚂蝗……”
从奶奶离开后,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像这样小孩般直言自己的委屈难过。
钟斯琰把她搂到怀里轻拍后背:“好好好,咱们双喜太委屈了,脚痛不痛?”
夏添吸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其?实?一点都不痛,她甚至都忘了虫子咬的哪只脚,但还是很可怜地看着?他:“痛。”
钟斯琰打开手机电筒低头去检查:“那我?看看,咬的哪只脚。”
“……忘记了。”
“?”钟斯琰拿手机晃她眼,“忘了?”
“反正两只脚都痛。”
“哦,那可能?是你跪太久了。”钟斯琰说着?把手机递给?她,转身背对着?蹲下去,“上来?,背你回去,好好照着?路,别回头咱俩都摔田里,那就好玩了,听见?没?”
“可我?衣服都湿了。”
“那咱俩就一起湿。”
“你不嫌弃我?吗?”
“谁舍得嫌弃你。”
夏添趴到他背上,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拿着?手机照路,山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叫,她以前是害怕的,这会儿却不怕了。
“我?重不重?”
“这么轻,你有九十斤么?”
“刚好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