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机会解释,别让我动手。”
“行?行?行?。”钟斯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那?您听我给您解释解释。”
“说吧。”
“换个地方??”
“换哪儿?。”
钟斯琰潇洒地歪了歪头:“后院。”
俩人转到后院单独的房间里,房门?关上,钟斯琰随手扯了张椅子反着坐下。
周霖铃随意一打量,不小?心瞥见个纸袋,好奇拿过来一看,皱眉:“你抽烟了?”
钟斯琰垂眸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有些好笑:“别人送了个打火机而已,没抽。”
又往她跟前凑:“要不您闻闻有没有烟味儿??”
“行?吧。”周霖铃把那?纸袋放回去?,表情不见严肃,但浑身透露出来的感觉却是审视的态度,“现在可以交待了?”
“我这同学吧,遇到点麻烦。”钟斯琰两条胳膊搭在身前的椅背上趴着,“我这么乐于助人,当然就收留她了。”
“好好说。”
钟斯琰简单地讲述一遍,只?是抹去?了一些对于夏添不好的细节。
周霖铃越听眉头越皱,难得露出气愤的神情:“还有这种败类?”
“可不是么,太败类了,还骂我呢。”
钟斯琰添油加醋地拱火,周霖铃哪儿?能听不出来他意思:“那?也不能把人带回来,要传出去?,对人家名声不好。”
“啧,怎么不说对我名声不好,我这可是舍己为?人呢,也没夸夸我,倒担心我影响人家名声了,您胳膊肘往外拐啊?”
周霖铃真是一听他贫嘴头都疼:“你收着点儿?,说话跟放屁似的,一串一串。”
“太难听了。”钟斯琰控诉,“您说话也太难听了,哪有人像您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难听也是你自找的。”周霖铃起身要走,“当你妈十?七年,我还能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搁这儿?给我下套呢?”
“瞧,您可真聪明?,又被您看出来了。”钟斯琰起身跟上,主?动替她开门?,“那?这忙您是帮还是不帮啊?”
周霖铃停下,转头看他:“你想让我怎么帮?”
“简单。”钟斯琰比她高出一个头,垂眼看她,明?明?仍笑着,却叫人觉出一丝冷意,“让他滚啊。”
周霖铃眉心轻蹙。
沉默片刻,应到:“知道了。”
钟斯琰笑开,跟在身后送她走:“您真是人美心善的仙女,改天我让她请您吃饭。”
周霖铃忍无可忍,白了他一眼。
“这事儿?能办,但是有个条件”
“您让那?蠢货滚,我送楼上那?姑娘回家。”
不等她把话说完,钟斯琰已经接上话。
周霖铃“嗯”了声,临走前最后提醒:“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走了。”
钟斯琰目送她驱车离开,转身上楼。
经过夏添房门?,退两步,敲响。
“夏双喜,出来。”
回答
人的气场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看不见摸不着, 却能叫人感知深刻。
虽然周霖铃始终是淡然微笑的模样,夏添却总感觉她很难以接近。
在房间里坐了半晌,夏添仍心不在焉。
这几天的生活一直很安定平静, 在钟斯琰答应她的愿望实?现之前, 她以为会一直这样。
但他母亲来了。
夏添内心隐隐不安, 即便她可?以告诉自己她是这里的住客,是付了钱有权利住下的人。
可?周霖铃的出现, 令她无法不心虚。
毕竟,只有她和钟斯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