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盏中的茶换成了酒,玩起了行酒令。

裴如衍是不会喝酒的,不过他也确实不用喝,他哪里会输?

倒是沈桑宁接连输了几次,这酒虽不烈,但也奈不住一直喝。

等她再次输的时候,酒杯被裴如衍一把端走。

一仰而尽,如同喝药一样,沈桑宁看着他的脖颈经络,心里有些异样难言。

不过她还是高估了裴如衍的酒量,就这样寡淡的酒水,他喝了两三杯就醉了。

直直地倒在了沈桑宁的身上,还好她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