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给您画肖像,以便寻找家人的,若是您方便的话,去金陵也可以找画师画。”

“不必,”他都未曾考虑一下,朝着锅里加入适量的盐,“不用找。”

沈桑宁不曾想过他会不愿意,“可是您记不起往事,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准您的家人在等您回家呢?”

“你很关心吗?”他面无表情地朝她看过来。

明明很平静,却又像是质问,就仿佛是在说与你何关。

沈桑宁哑口无言,站在别人的角度是多管闲事,而她是想尽力弥补。

只是没想到,她想弥补的,是别人不愿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