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被窗子隔绝,黑暗的小屋内不见五指。

“世子,已经给您称病告假了。”陈书在外面道。

这么些年,世子连休沐都操心公务。

今天却没病硬要称病告假。

陈书不敢叨扰,只能在心里乱想。

直到一个时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