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医馆里,也不见兄长来探望,他叹息一声。

忽听外头一声咳嗽。

该来探望的不来,不该来的,来了。

裴彻坐起身,身上几处都是纱布,“殿下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