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玉梁千思万想,或许她们只是认识的时机不对吧。
若是时机对了,哪里还轮得到他做这场白日梦。
孔玉梁是温家的新姑爷,打手们保镖们全都知道,故而也不拦着,他可以随意走动。
“你们看见薄小姐没有?”
“刚好像坐上车走了。”
“走了?”
“是的。”
孔玉梁看了一眼黑沉的夜空,天色是晚了,可这喜宴还未结束,怎么人就走了?
就不久前,薄湄还和詹家的人在举杯共庆呢?
“她是一个人走的?”
“不是,和詹小姐、吴小姐一起走的。”
“……你们派个人,载我跟上去。我有急事找薄小姐。这就走。”
孔坐上车后,隐隐觉得有点不安,他知道詹家、吴家是惹不起的,薄湄则不同,谁都知道她是个戴罪之身,形同南国的囚犯,而从他的观察来看,詹半壁和吴洱善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儿。
这么一想,孔玉梁就忽然明白了为何温禧心里有情却不肯说出来,这说出来还不捅破了天际啊?
“你开快点儿,跟我跟上去。”
孔玉梁心里一直十分心疼温禧,总觉得时运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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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 作者:半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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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照顾过温禧。
小时候的温禧不是这样的,自从温母自杀之后,温禧的脾气就变了,等容兰芝这个后妈进门,温禧就脾性大变,没人都瞧得出她的喜怒哀乐了,可是孔玉梁是和她从小一块长大的,他知道她痛。
有时候替她着想时,孔玉梁就会念叨着,凭什么好事儿总是轮不到他的小欢喜呢?
她明明值得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啊 。
此刻,孔玉梁仍旧是这样的心情。
是了,好好的一个薄湄,温禧心里喜欢了也不愿去争,那一定是因为詹和吴已经争得不可开交,所以她更不愿意去夺过来。。。
她不争,没人替她争吗?
不!孔玉梁偏不信这个邪,他要去替温禧把薄湄争来,只要她喜欢的,他都要去给她夺来。
孔几次三番催促司机,那老司机便抱怨了两句,孔急了,就让老司机下车,他自己开车驰骋。
今夜温府大宴宾客,城内的安保比平时要严密,各帮各派,黑的白的,南方的尖子势力都在这里,孔的车滑了两下就被叫停安检。
安检过后,孔又开了一会儿,才跟上了那辆车。
一靠近,孔发觉跟错了,他心下一沉,古往今来,白面书生们断然无用,但是他们都有一股子九头牛拉也拉不回来的纯正倔强,孔既然下定决心要去夺薄湄来献给他的小欢喜,他就冷静下来继续追踪。
城内绕了两圈,上了高架后,孔减速下来,他绕了两圈,终于找到了那辆车牌号对得上的车,他慢悠悠的靠进去,只见车窗紧闭,除了能瞧见闷声开车的司机,也看不到里头的三个人。
而在这辆防弹车的黑色玻璃之后,薄湄正坐在詹半壁和吴洱善之间。
车内气氛沉重。
“再到下一个路口,再上一重高架,就到了五年前我出事的地方。”
“今天是温禧的好日子,你为什么要去那地方?”詹半壁冷冷的说。
吴洱善也有些不理解,她皱起眉头道:“你有什么话不能在温家和我们说,非要去那里吗?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每年都会去那里给你烧纸呢。”
薄湄感到有些意外,“我……从不知道,你们会来给我烧纸。”
“我们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