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差点没怎么负荷住的吴父也连忙拉住女儿,老夫妻俩对薄湄将会对自家女儿产生什么影响担忧至极。
薄湄捏着马鞭,她出了一身的汗,下马之后两股颤颤,以至于她走得很慢,薄洄来扶她的时候,她正缓慢的拨开挡在她眼前的人。
“不,我很好。谢谢。”
刚才被踢倒的障碍物被牧马人一个个扶正,薄湄推开了一扇雕花的铁笼,一个长满倒刺的铁篱笆,两个金光闪闪的圆形跨栏,她这样走过来是颇具有震慑力的――围观的人并不知道她确切是在看谁,大家都只看到她朝休息区那边走,只有温禧知道,她在朝她走过来,她就像是一步步从荆棘里走过来。
片刻之前的争吵和决裂,犹在耳边,薄湄就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容不得她有一点推卸或者回避,薄湄就开口道:“小欢喜。我渴了。你有水吗?”
“我没有水。”温禧冷冰冰的回答道。
“看见了吗?没有我的日子,你干涸了,连一口水都没有。”
“你……”
“薄小姐,您好,我是孔玉梁。很高兴认识您。”孔玉梁伸出手去,薄湄看了一眼他的手,又看了一眼温禧,她笑着握住孔玉梁的手说:“我真羡慕你,孔先生,你的妻子多美啊。拥着这样美丽的妻子,很难入睡吧?”
孔玉梁被夸得脸颊一红,他点点头,可实际上他从没有机会拥温禧入睡,不过将来肯定有机会的,他呐呐的点头道:“是啊。”
听他这么一说,薄湄就更加眉开眼笑的握紧他的手,“有没有兴趣玩一局?”
“我骑马不大在行,狩猎还可以。”孔玉梁笑着说。
“狩猎还可以?那我们现在就去选枪,看看谁猎到的猎物多?”
“玉梁他要陪着我,他没时间陪你玩。你身边有那么多人陪你玩,还不够吗?”温禧将孔玉梁的手从薄湄的手里硬是拉了出来,她皱眉道:“玉梁,我们走。”
“孔先生,刚才多有得罪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没想到你是一位如此深情的人。希望二位百年好合。我是诚心想和你交个朋友,毕竟你和我最、要、好的朋友就快结婚了,将来我们见面的机会肯定很多。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吗?”
孔玉梁看了看真挚的薄湄,又看了看脸若冰霜的温禧,立刻矮了半截的说:“小欢喜,你看,我就下场猎两只兔子就回来,好吗?”
温禧就是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