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你本来就出生在这里,在这里长大。”
“谢谢您。”薄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詹谨怀立刻侧过头去,他摸了一下耳朵,“我们……回围场。”
“好。”
回围场也不像是回围场。
詹谨怀从头到尾都没有挥马鞭,薄湄也没有挥马鞭。
两人的马儿在闲谈中越靠越近,最后就成了并驾齐驱的样子。
王秘书在前面开路,起先还跑得挺快,后来不得不慢下来,他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他们,越看就越觉得眼前这画面不似当年却胜似当年。
詹谨怀整个人都非常放松,他鲜少用那样专注的目光的去看什么人,他在倾听薄湄说得每一句话,好似无论她说得每一字都非常有趣。
薄湄就更泰然自若了,从王秘书的角度看去,这孩子完全沉浸在回归故土的喜悦中,她笑得毫无掩饰,眼神如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朝露,一滴滴沁人心脾的坠落。
如果连王秘书都这么认为的话,那么站在不远处栅栏外等待的詹半壁和薄洄也只能勉强这么认为了。
薄湄策马而去的时候脸绷得很紧,现在回来了,脸上全是快要掐出水来的喜悦,当他们渐渐走近的时候,薄湄的笑声和詹谨怀的笑声已经混在了一起。
薄湄还在比划着什么,詹谨怀点头称是。
王秘书看了一眼詹半壁,示意她不要打扰。
薄湄笑着看了一眼詹半壁和薄洄,说:“我们一起回围场吧。赛马应该已经开始了。”
“父亲。”詹半壁唤了一声,她望着笑容还挂在脸上的詹谨怀,一刹那间她觉得这样的父亲十分陌生,令她的心湖结了一层薄冰。
“恩。”詹谨怀把目光从薄湄身上挪开去,“你们在这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