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向对方确认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薄洄?”詹半壁问。
温禧干脆半跪在地上,她握住吴洱善的手,说:“洱善,如果你还想让她回到你身边,你就得告诉我,你究竟干了什么?薄洄不可能回南国!他根本回不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要做成的事情,什么时候失败过!”吴洱善抽了自己一巴掌,“对,是我把他引渡回来的!我根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你们根本不知道,她夜夜在我身边,有时候做噩梦,还会哭喊着她弟弟的名字,我只是想着,能让他们见一面,我想让她好过一点。他们姐弟从前感情那么好,被活生生分开了五年,我想他们……他们……”
詹半壁这下无话可说了,她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吴洱善。
温禧止不住的冷笑,她也这么看着吴洱善。
两人都这样看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