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只要你让她活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容:哈哈,你现在自身都难保,我能让你做什么。
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容:好,成交。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容兰芝的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也可以不做,那那个小畜生也就没什么理由活在这个世上了。
我只能满口答应,当做是权宜之计,她亲手将我从车里拖出来,又亲手将我抱走,我眼前一阵晕眩的时候,那辆车爆炸了,在将要晕厥之前,我听见容兰芝在我耳边说,郑潋荷,从今儿开始,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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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便成了容兰芝笼子里养得一只鸟。
起初,容兰芝几乎夜夜要来我这里,每次都要逼得我痛哭流涕才罢手,我哭得越难看,她就越是心满意足。
后来,我忽然停经了,她又着急起来,和从前一样天天喂我吃药,鼓励我会好起来,而等我再次来了经血,她又故伎重演,一再扩大这个囚禁的地方,三天两头的还装修局部更换摆件,甚至还时常问我的意见,美其名曰是在意我的居住感想。
我能有什么感想,难道华丽的囚笼,就不是囚笼了?
最终我骗过自己,浑浑噩噩度日,整日什么也不做,就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已经失去了本该有的羞、耻、感,而容兰芝估计从来没有过什么羞、耻感,如果她进来时,我未着片缕,她大抵会立刻冲过来压住我,做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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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 作者:半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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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做的事情。
她时而温柔,如同这个囚牢不是囚牢,而是她幽会我的圣地,她在餐桌上,在室内花坛旁,在窗口的地上,在走廊里,只要她想,她就立刻会不分场合的做。
她时而暴戾,如同这囚牢也是她的囚牢,她会咬我,在我身上制造出细密的伤口,好几次咬的我手臂出血,我也渐渐不再容忍她,打她巴掌,咬她,踢她,拿东西砸她……说起来我真这人从小到大都没咬过人,甚至我都没咬过我丈夫,只咬过她。
一开始我抽她嘴巴子,她还会惩罚我一下,后来,她习惯了,不仅不躲开,还扬起脸蛋让我打,左脸打完了,她又让我打她右脸,她居然还会像我丈夫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我打她,丝毫不见一点气愤。
于是我就愈发气闷,隔断时间我就不打她了,因为觉得打在棉花肚上,一点用也没用,隔段时间她折腾的我狠了,我就再次忍不住打她……如此反复,好似没有尽头。
倒是容,总能在扬手的时候又收回手去,她怒极反笑道,哈哈,我这双手金贵呢,用来打你的脸我舍不得,用来打你的屁股,揉你的胸,钻进你的身体里,再……啊!我厌恶她说这句话,每次她这么说,我就会踢她下床,好几天不再和她说话。
可我不能不和她说话,因为我要从她口中知道我女儿的近况,她什么时候毕业了,她什么时候工作了,她做了什么工作,辛不辛苦,如今已经长成什么样子了,有没有处对象……这所有的一切,我只能从容兰芝那张我想撕烂的嘴里套出来。
有段时间,容兰芝想带我出去旅游,还允诺我,可以让小欢喜带着我女儿一起,这样让我远远能看我女儿一眼,我激动坏了,在她身下表现的格外温顺,也会按照她的要求,用力的取悦她,可是我没激动几天,她就对我说不行了,因为我女儿摔伤进了医院。
从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要带我去旅游,要让我见女儿,她只会时常说,我女儿一切都好,现在有了新的身份,就在小欢喜身边做事,工作不累,什么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