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
待此间事了,不如劝劝怀古师叔,让他远离天权峰的鸡飞狗跳,找个清闲地方散散心吧。
掌门一脸麻木地盘算道。
对了,中州花朝节就不错。虽然自己不方便参加,但对师叔来说,应该是个“一闹解千愁”的好去处。
……
……
此时此刻,秋掌门还对中州发生的变故一无所知。他自然也不知道,怀古真人塌的房子,远远不止一间丹室。
与此同时,不见天日的地宫之中,舒凫手举一盏提灯照明,沿着一条令人联想起墓室的狭长隧道前进。
比起当初齐三爷的地牢,此地更显幽暗阴冷,而且满溢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魔气,就连寻常修士都难以忍受。
不管怎么想,都不是适宜常人久居的地方。
“喂,水dio。”
那只肥胖水貂被她用一条红绳拴住,背上驮着白蛇,可怜巴巴地在前探路,还要时不时忍受舒凫的语言攻击,“dio啊,你这逃跑路线靠不靠谱啊?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把我们往坑里带呢?”
“你这叫法很奇怪!我是水貂,不是dio!”
水貂两眼含泪,据理力争,“我哪儿知道!我只发现这里有个洞,洞后另有出路,又没尝试过逃跑!”
“行吧。”舒凫宽容大度地摆手道,“没事儿,你爬在前头,万一真有陷阱,第一个掉的也是你的貂头。我会记得替你收拾好皮毛,物尽其用的。”
“那,我要是拒绝探路……”
“安静些,好好爬。”
白蛇冷冷道,“若有异常之举,你现在就会只剩下皮。”
舒凫点头:“你明知凝露的恶行还对她摇尾乞怜,想靠傍富婆一步登天,也该想到今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