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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在街口说了什么,然后就散开巡逻。赵沉茜紧紧贴着墙壁,大气不敢出,她发现容冲在好奇地朝外张望,怒瞪了他一眼,用口型示意:“快躲起来。”
容冲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做。过了好一会,容冲大大方方从角落里走出来,说:“没事了,他们已经走远了。”
老妇人诧异地看着赵沉茜,问:“你鬼鬼祟祟的,躲什么?郎中说了只给我看病,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沉茜很想问问在他们眼里,黑衣人、白衣人分别是什么样的存在,但她怕触发关键词,忍住没问,摇头道:“我没事。您先看病吧,我婆母起得晚,我怕回去打扰他们,在这里等一会再走。”
老妇人看着赵沉茜,露出了然之色:“我知道,你郎君昨日娶了青楼的相好,你是怕回去早了,撞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吧?你才是正头娘子,怕什么,要我说,昨夜你就不该躲出来,平白给他们腾地方。”
赵沉茜不理解,这个小城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吗,殷家那点八卦,为什么每个人都知道?赵沉茜尴尬笑了笑,说:“多谢婆婆提醒,下次不会了。”
老妇人哦呦一声,说:“了不得,怎么还有下次啊?那是你的男人,你要把他看牢,不能让他在外面拈花惹草。”
赵沉茜放弃了,看向卫景云:“郎中,不诊病吗?”
卫景云一片好心反被倒打一耙,他气得不行,警示道:“确定吗?我一日只能诊治一人,祖上规矩,不可违背。一旦开始就要将病人治好,可不能草菅人命。”
容冲轻嗤,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道:“这还不算草菅人命?”
卫景云没理他,平静道:“我们医馆医者仁心,悬壶济世,路人皆知。有一些自己的规矩怎么了?”
赵沉茜大方让出内堂空间,说:“那就请吧。婆婆印堂发黑,耽误不得。”
卫景云几次暗示未果,只能坐在诊桌前,搭上老妇人的脉。诊脉时要安静,赵沉茜悠悠散步到药房,带老妇人看病的少女快步追过来,压低声音问:“沉茜?”
赵沉茜眼神一凉,飞快扫向后面。幸好,容冲专心陪光珠说话,卫景云凝神诊脉,没人听到少女的低语。赵沉茜示意少女到外面说话,确定他们听不到后,赵沉茜才转身,警惕地打量少女:“我随夫姓殷,你在叫谁?”
然而少女已十分确定她的身份,双眼亮晶晶的,说:“沉茜,是我呀,我是小桐!”
赵沉茜就觉得这个少女的眼睛很熟悉,果然是她。赵沉茜见实在没有推脱的余地,只能承认:“你怎么认出是我?”
小桐见真的是她,欢快道:“真的是你!我就知道,那几个人没一个能扛事的,被扔到这里不哭哭啼啼的就不错了,怎么敢出门?只有周霓和你有这份胆量,周霓说话没有这么周全,那就肯定是你了。”
赵沉茜辩无可辩,因为小桐说得没错,女玩家一共也没几个,一个个排除,很快就能排除到她。赵沉茜叹了口气,倏而肃着脸道:“在这个世界中不能暴露身份,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我们是玩家,会有被规则抹杀的危险。所以,一会回去你只当不认识我,无论发生什么都叫我殷夫人,明白吗?”
小桐害怕地捂住嘴,信以为真,忙不迭点头。赵沉茜恐吓了小桐一顿,见里面诊脉差不多了,就不动声色回到正堂。
卫景云从容收回手指,说:“你这是邪气入体,伤及心脉。现在我给你施针,将邪气逼出来。”
老妇人一听要动针,害怕道:“啊,这么严重?疼吗?”
卫景云背着她取针,嘴上说着“仁医”台词,眼神毫无波动:“不疼,一闭眼就过去了。”
老妇人松了口气,夸道:“郎中医术好,心地也好,以后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