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涨红了脸,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我是读书人,岂能谈钱这等铜臭之物?你之前不是从海里带回了珍珠吗,趁着现在天没黑,赶紧去捞,多留几颗给芙蓉做套头面。”
赵沉茜看着他们,这回是真的想冷笑了。好,很好,她算是知道殷家是怎么发家的了,原来全靠殷夫人采珍珠。
就这样,殷婆婆还好意思骂殷夫人没带嫁妆进门,幻想让殷书生娶官家小姐。真是贪婪、自私又愚蠢的一家人。
赵沉茜打探出重要的隐藏信息,一点都不想在殷家待着了,不如顺势去海边看看,或许能发现新线索。但现在已经申时了,要不了多久天就黑了,规则里明确说了海市有宵禁,天黑后要立刻回房。万一她回不来,滞留在外岂不危险?
赵沉茜更愿意明天去探海,委婉拒绝:“今日太晚了,我还要照看囡囡,等明日再去吧。”
然而殷书生却嫌弃现在的院子丢脸,不耐烦道:“让你去采就去,啰嗦什么?你把囡囡带上,反正那个小崽子也不怕水,淹不死,省得留在家里吵闹。”
殷书生语气很硬,完全是下命令的口吻,这就触发了第六条规则,满足丈夫的一切要求。
赵沉茜心想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她不露一点怒色,百依百顺应下:“遵命,夫君,我这就去。”
赵沉茜回厢房收拾东西,一推门,里面的人已经将光珠收拾好了,甚至贴心地找出了挡风的斗篷。他将一大一小两套斗篷搭在架子上,用嘴型示意:“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