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说不得她就是未来的太子生母。若你以后在容家受了委屈,还得靠太子替你撑腰呢。我让你编的长命缕编好了没有?给你父皇、皇弟都送去,哦对,还有容三郎的。他们三人,才是你这一生的靠山。”
赵沉茜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道:“我有手有脚,为何要靠他们?这三人一个猜忌自负,一个嗷嗷待哺,一个功高震主,与其指望他们,不如我自己自救,最后说不定是他们靠我。何况,你是天子亲政时迎娶的原配皇后,无论皇宫添多少孩子,都要称你为母。无论燕朝未来太子是谁,你都是他们唯一的母亲。”
孟皇后被赵沉茜惊世骇俗的话吓得心惊肉跳,听到最后一句,她都顾不得前面的逆言了,忙去捂赵沉茜的嘴:“你疯了,这种话也敢乱说?”
赵沉茜拨开孟皇后的手,平静注视着她的眼睛:“不是乱说,这才是王法。高太后是皇帝生母吗?朱太妃敢在高太后面前耀武扬威吗?为何轮到我们,就要对景福宫退避三舍呢?”
孟皇后简直不敢想象,女儿竟有如此大逆不道之心。孟皇后不敢听了,转过身道:“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你该去编长命缕了。只要心诚,可保佑佩戴者长命百岁,辟兵及鬼,不病瘟。这才是你该做的事。”
赵沉茜向来不耐烦刺绣、编绳这类事,为何男子被要求读书,轮到女人,就鼓励她们做女红呢?但心底一个莫名的声音告诫她,五月是个大日子,她不能错过。赵沉茜静了静,起身道:“好,母亲早点休息,女儿告退。”
长命百岁,辟兵及鬼,不病瘟。真是一个令人眼红的愿望,赵沉茜倒要看看,长命缕有没有这样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