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相通,他们的频率再次对上了。
曾经会被视为滔天罪孽的放荡,如今却只叫亚历克斯心智沦丧。
这样的堕落,是他命中注定,他心知肚明。
如若时光倒流,如若可以重来一次,他仍会心甘情愿地选择这条堕落之道,与她共沉沦。
自己的欲望也已经冲破性器,需要被立刻满足,半秒也无法再等。
他站起了身,握住她的双腿,朝着自己性器的方向猛地一拉。
坚挺的阴茎,湿滑的阴道,没有丝毫阻碍,热烈地相拥,将自己全部交付彼此。
宫口被凶狠凿开,莱斯利尖叫着抠住了床单,柔软的腰肢下意识抬起,去迎合他的插入。
无套的加倍快感,他们都深有体会。
“呵,骚逼。”
他冷笑,进一步地羞辱她,用自己的言语和性器夺走她全部的尊严。
“说,你跟几个男人偷吃过?”
他开始自己续写耻辱淫乱的剧本。
“……啊……八个……九个……我忘了……”
本是她的剧本,却被哥哥拿了去写。莱斯利只能操着断断续续的泣音,与他相配合。
“骚货……”他再次暗骂了一声,“他们也是这样操你的吗?”
坚硬的肉棒在自己的窄穴中疯狂摩擦,凶猛顶撞着最深处。臀肉被打得啪啪作响,双乳在剧烈的抽插中晃动到发红发痒。
莱斯利下意识地抓上了哥哥坚实宽厚的背脊,黑色的泪水滑落眼角。
“是……啊不是……我……我忘记了……啊……”
灭顶的快感将她完全融化,她在无边的性爱中彻底迷失,已经无法思考那剧本要如何写。
“你丈夫呢?他是如何操你的?”
亚历克斯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一道道抓痕,在自己的后背上被妹妹绝望地抠出。
尖锐的痛感,结合这些淫秽的剧情,隐示的画面,似是刺激出了他暴虐的一面。
他近乎凌虐地贯穿她,将她的身体撞碎。
“啊……我丈夫……我丈夫不操我……我只想被你操……哥哥……哥哥……”
首席编剧彻底罢工了。
好像只有将自己的十指完全抠入哥哥的身体,才能勉强维持她濒临破碎的身体的完整性。
快感连带着一丝尿意,开始在下腹部堆积。
“哥哥是谁?我是诺亚。”
亚历克斯很敬业,还留在戏中。尽管那样的清醒,也所剩不多。
“哥哥……啊……我不行了……”
哥哥的脑袋在自己的颈间,他身上的男香,胜过任何春药,让莱斯利分不清虚实。
越来越多的白沫和水液从极致扩张的穴中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除了无尽的呻吟,她已发不出别的声音。
下腹囤积的快感快要爆炸,再多一分,可能真的会死。
“哥哥!不要!求你……啊……太深了……真的不行了……”
“不行什么?”
那样的求饶只会让亚历克斯更爽。
房是你开的,情趣是你安排的,游戏是你要玩的。现下二人都困在情欲的世界里绞缠,岂有谁放过谁的道理。
他坏极了,坏得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
他扯住丝袜的边缘,暴戾地一撕。原先只是破洞,现在彻底变成了两半,破败不堪地残留在颤抖的双腿上,狼狈得很。
“我说过会操死你的吧?”
声音低沉冷静,目光却亢奋迷乱。一只大手覆上了她柔嫩水润的阴唇,轻揉了两下。
看似温柔的爱抚,下一秒,却被一巴掌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