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俺一会儿。”
两个汉子加足了力气挖出四五颗白菜,又将土回填好,地下面是天然的地窖。
“言哥儿,啥事啊。”
找了一处遮风的地儿,张老大急切的问。
大牛的大哥笑呵呵的,一看两人有话说,自觉的走远了些。
“这么回事,小魏哥想让张大伯给郡城酒楼供酒,但是张大伯说自己酿的少不愿意供,他年纪大了也能理解,只是这般好的赚钱机会….可惜了。”
“这事啊,俺爹酿的酒就是自己喝着玩,没啥可惜的。”
张大叔根本没把自家老爹酿的酒当个手艺。
“我说的是认真的,一缸酒三两呢。”
“啥,你刚刚说多少,俺没听清。”
张大叔耳朵一动眼睛泛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沈言。
等他给回应,沈言也没让他失望。
重复了一遍。
“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么值钱?”
“恩。”
“哪俺回去劝劝俺爹去。”
“等一下,张大伯自己一个人酿也酿不出多少啊。”
“那咋办。”
张老大急的直跺脚。
沈言如果是人美心善,将法子都给想好了。
张大叔听了沈言的建议笑的像个孩子,没成想,直接跑到大牛的大哥身边,兴高采烈的告诉了这个大老粗,两人抱在一起乱蹦跶。
沈言噗呲一声笑,看事情办妥了打过招呼准备回家。
留下两人高兴。
后话,大牛的大哥成了酒厂的一把手。
沈言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就听见身后沈王氏的声音。
“有事就说。”
“你这什么态度,俺可是你亲娘,十月怀胎生下你这么个孽种。”
“没事我先进屋了。”
“谁让你走的,拿些银钱给俺和你爹,你奶染了风寒。”
“奶奶不是在二叔家吗?”
“咋个她不在咱们家咱家还不管她了?她那老不死的可是你亲奶。”
“就这么多。”
沈言从怀里掏出二十几文钱递过去。
“就这么点?你糊弄谁呢,抓药啥的少说也要一两。”
沈王氏拿乔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
“我没有那么多,爱要不要。”
说着沈言就要收回手。
“拿来吧你,你那金镯子和金叉咋个不见你戴。”
沈王氏难得正常说话,问的问题却让人反感。
“跟你有关系吗?”
“你个孽种,俺是你娘你咋个说话呢。”
“呵,这么多年你才想起你是我娘?”
沈言心里苦涩。
“你少在俺面前装,胳膊肘往外拐的脏东西,赶不上你弟弟一点,哎呦我的儿啊。”
沈王氏捂着心口,想着沈鹤。
沈言收起情绪不在理会她,他真的不该在对沈王氏抱有一点期待。
“言哥儿咋样,你娘没把你咋样吧?”
李婶拉住他上下查看。
“没事的李婶。”
“你呀就是心太软,以后出门带上个人,免得遇上她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