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个,俺跟你说话,聋了,俺治不了他姜魏,还治不了你。”
沈言顾不上疼,站起身的同时用力的推了一把沈王氏。
“我已经不是沈家人,凭什么帮你洗衣。”
沈言气的胸口起起伏伏。不再怯弱,他不想在这样妥协下去,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他现在就是被逼急的那只兔子。
沈王氏半躺在地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儿子,一直充当她出气筒的儿子。
在她的心里,这个儿子就不该出生,虽然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可在她的眼里,沈言是不吉利的,会给家里和自己带来灾难,她曾经想过弄死他,可是现任那位的律令压着,她不敢,否则早被她弄死了。
再加上这儿子性子软弱,没个机灵劲木纳的很看着就来气。
沈王氏深受上一任皇帝律令的影响,已经把哥儿看成极为不详的象征。
是她的污点,他的儿子应该向沈鹤那样。
他沈家变成这样都是这个不干净的东西搅得。
在她眼里沈言就是个邪祟,还好有沈鹤,不然指不定她在沈家怎么被唾弃呢。
“俺看你是想翻天,竟然敢推俺。”
沈王氏声音尖锐,缓过了神站起身,伸着两只手就去抓沈言。
“娘你想干啥。”
沈言往旁边了半步,身子一侧躲开沈王氏的手。
沈王氏往前冲去,差一点就摔进掉河里,气急败坏的看向沈言放在一边的木盆,毫不犹豫的伸脚想将盆子踹进河里。
沈言反应也不慢,眼疾手快的弯腰将盆子从河里捞上来,沈王氏趁机一脚踹在沈言的侧腰上。
沈言一个不稳带着盆子摔在了一边,差点掉河里。
“你想和俺斗嫩了点,还不快起来去把俺那盆衣服洗了,老抱着他姜家的盆子干嘛,吃里扒外的东西。”
沈言咬牙,默默起身他真的受够了。
目光死死盯着沈王氏。
“我现在还愿意叫你一声娘是看在你生我养我的份上,从小到大在你眼里我算什么,如今我已经不是沈家人,你还想对我呼来喝去?。”
沈言一步步往前走,沈王氏下意识往后退,她好像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自己这个儿子,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长这么高了,足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现在看他要仰视。
而且越发俊俏起来,细细端详五官和年轻的老爷子挺像。
她还没打量够,突然脚下一空,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掉进河里。
沈言抿着唇冷眼瞧着在不停挣扎咒骂的沈王氏,觉得好笑。
他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衣服,走到另一边投洗干净,又借着水面收拾好乱发,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河水及腰,沈王氏见沈言见死不救,在水里一通的乱扑腾。
等发现淹不死人,就开始对着沈言走了的方向骂,字眼很是不堪入耳。
沈言刚端着盆子进院,姜魏就殷勤的帮他拿盆子晒衣服。
他也不拦着因为河边和自己娘动手沈言心情不太好,又看见一篮子菜就更不好了。
目光沉沉,村里的婶子都跑他跟前扯红线了。
“言哥儿累了吧,快回屋去歇着,剩下的交给我。”
姜魏殷勤的很,还时不时往沈言身后瞧。
对着大牛几人挤眉弄眼的。
“我和你一起吧,小魏哥,刚在河边洗衣,村里婶子跟我打听你来着。”
沈言晒着衣服,说的轻巧随意。
姜魏手一顿,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心里一突突眼神乱转。
“是吗说了什么。”
“她让我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