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敲门的‘人’是走了吗?

白言一动不动,不敢下床去一探究竟。

过了一小会儿,他再次微睁开紧闭的眼,借着手指的遮挡,悄悄地观察周围的情景……

白言的视力不是很好,加上他不敢把眼睛睁得太大,所以他张开的那只眼,仅有指缝大小的视野。

但是,仅仅是一指缝的视线,也足够骇人了。

借着流入室内的月光,他隐约看到,有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地站在了他的床头。

因为看到的视野有限,因此白言无从判断,这个‘人’是否正低着头,监视着他指缝里的那只眼睛。

它到底在他床前站了多久?

是从敲门停止的那一刻起,它就进来了吗?

各种惊悚的假设涌入脑海,让白言的心跳都漏了半拍,差点忘记保持正常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