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个事儿,最后,魏蛟只能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半刻钟后,贺时?章哭声渐渐止住。
这些?日子压在心底以来的阴霾一扫无余,贺时?章看向魏蛟的目光亮起了一小簇亮光,一板正经道:“从今以后,在下会认真辅佐君侯,为幽州的万世功业披肝沥血,方不负君上恩典。”
倒也?不必这么感动。
这件事在魏蛟看来并不算难完成,就?是耽误了他返程的半天。
“……嗯好。”魏蛟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脸,“我瞧你今日也?是挺劳累,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贺时?章不在状态地点了点头。
魏蛟把木匣手动关闭,问:“这个需要我找个人?给你送过去吗?”
贺时?章脸色依然惨白?,摇头说声不用。
他一个读书写字的儒生,别说人?,就?连只鸡都没杀过,突然让他随身带个脑袋回家?,说不害怕慌乱是假的。
但一想到?之前杀害他父母的凶手,现在身首异处,仇恨顿时?战胜了内心的恐惧,心中尽是大仇得报的快慰。
魏蛟就?这么眼睁睁盯着贺时?章手脚发?抖地将木匣抱起来,闷声朝门外走去。
脚还?未踏出门口,贺时?章突然又转过身,有些?愧然地道:“君侯要注意?提防吕粟,此?人?有反心。”
……
等贺时?章走后,魏蛟思虑一番后招来下属,问近段时?日城中可有异样,又问了吕粟的行踪。
下属答:“吕先生先前偶感风寒,在家?中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