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魏蛟今日大胜而归,联军取得了首战告捷,给幽州牧魏畴在其他几位盟友挣足了面子。

其他人皆道虎父无犬子。

幽州牧魏畴生的膀大腰圆,坐在上首与人推杯换盏,笑容满面地应下了这句话。

唯有此时此刻,魏畴才会记起对方是自己的儿子。

少年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庆功宴上,面对他人的吹捧,魏蛟表现得很冷淡,只大口地吃肉。

像是认为这是最后一顿饭一般。

余上坐的其他几个魏蛟名义上的哥哥都瞧不上他,却又忌惮他的军功,担心父亲从此会对他另眼相看。

他们皆是魏畴不同姬妾所生,平日里也是彼此提防,但因t?为共同的目标,他们一时忘记了平日里的不快,相聚密谋了一场阴谋。

半个月后的一次战争,魏蛟被抬回营寨时,满身是血,身上被戳了几个窟窿,奄奄一息,瞧着活不了了。

魏畴只草草看了一眼,略有惋惜道:“随意找个地方搁置吧。”

与半个月前庆功宴上“慈父”的形象判若两人。这便是放弃的意思。

就这样,魏蛟被丢在了马棚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