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连着一下,甚至连椅子摇摆的幅度,跟赶不上苏牧挺身的频率。
太爽了,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滋味,原来这就是被巨根猛干的滋味,原来这就是……
爸爸肉棒的滋味!
“要死了……爸爸,爸爸你太大了,太猛了!!!晚晚看……啊啊看不见了……”
硕大的肉棒像是征战的将军,对准媚穴生猛地进出,每一次狠撞,都放佛要将她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撞散,心脏似乎也要被顶出来了,苏
晚咿咿呀呀的乱叫连绵不停,两眼恍惚,甚至分明感觉到口水都来不及吞咽,被甩得乱飞,同那甬道里的骚水一般。
而苏牧也同样要疯了,本来只是被她喊得受不了、如魔怔般挺了一下身。
哪里知道,当性器动起来时,快感更是千百倍的叠加,经脉血肉中全是涌动的情潮,销魂蚀骨,忍耐了一晚上,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他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却还是第一次知道,性爱能有这样翻天覆地的魔力。真的让人失去了理智,只想着冲刺,只想着征服。
都说一个人压抑的越久,爆发起来就越疯狂,苏牧根本无法用理智分析自己,只知道,他此刻只想无所顾忌的挺身,最好就像女人大喊的
那样,将她顶穿插烂,这样就再也不必如此进退两难。
两人都已经失去了理智,一个疯狂的扭腰接纳,一个大刀阔斧的挺身抽插,谁也不去想对方是谁,不去想什么乱伦、什么催情香。
男人平素幽静深邃的双眸满是欲火,女人乖巧的小脸上也是妩媚的情潮,哪怕有裙子遮掩,依稀能看见,超大的肉棒不停进出,将小肚子
顶得一鼓一鼓,“啪啪啪”的脆响如同鼓点,黏腻的欲液腥甜淫靡,四处飞溅。
那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千百次狂浪撞击,次次见底,宫心酸软难耐,快感满溢而出,眼看就要碰到最高的巅峰。
“爸爸,爸爸……啊啊啊……射给晚晚,把浓精全射给女儿,射进处女逼里……全喷进去……求求你,全喷进来……尿进来,把骚?鹿嗦?……”
苏晚的理智与羞耻尽数被扯烂,像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母狗,哀求着大鸡巴射进来、尿进来,她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无师自通的将小腹收
紧。
爸爸的浓精,她想吃,想被喷进子宫里,想被烫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