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赫晏城,怎么你这个榆木脑袋还当真了呢?
旺仔:【裴暮是吃醋了吗?】
黎麦也想从裴暮脸上看到吃醋的表情,但完全没有。
裴暮就好像是个情窦未开的钢铁直男,居然能一本正经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赫晏城哑然,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怒火又有气无力的燃起来。
裴暮:“如若您喜欢,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帮您找到最漂亮的女子嫁衣,再帮赫晏城修改尺寸。”
完全有一种妻子给丈夫纳妾的气度。
黎麦发现裴暮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不符合身份的威严,与这一字一句格格不入。
【忏悔值+0.3】
黎麦:多少?
旺仔:【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但我的工作手册上显示也会发生。一般情况下是渣男身心俱疲产生的。下次带这裴暮一起做任务吧,这也太好使了。】
赫晏城也没有力气辩驳,只重复了一遍:“大敌当前,现在谈论这些也不适宜。”
他满脑子都是赫宇笙叛国。
赫晏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书房的,他只觉得天都塌了,自己当初卧底的决定是不是错的。如果他还是二皇子,他不需要受这么多苦,他现在还居住在皇宫中,即使不是皇帝,但他仍然不会过得很差。哪里像现在,担惊受怕,受尽侮辱。
赫晏城提笔写信,千言万语不知道如何表达,委屈悔恨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