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仔眯起眼睛:【那你和渣男现在算是‘同病相怜’,有共同话题了。到时候他不会找你哭唧唧说自己被陷害了吧?哦对,你这辈子混的顺风顺水,只有他才被陷害呢,他还一定哭的更惨烈了。】
此时,黎麦正坐在司律弦怀里,抿着茶:八成会这样,不过这都我们司老师惹出来的事情,我只能顺着演下去了。
后知后觉的司律弦:……
***
萧珝调理了整整一个多月身体才逐渐开始恢复,喘气不疼了。
他现在什么都抓不住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自己的地位天翻地覆。
原本在来浮舟县之前,尚且有能力和萧珣抗衡。
但现在没了钱财,花了时间,落得个招人厌烦的下场。
若失去了江青玉,自己就一无所有了。
他必须把江青玉牢牢控制在手里!
江青玉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否则不会在他午夜梦回被惊醒的时候,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看见江青玉守候在床边。
萧珝等了一天,在心中反反复复应该对黎麦说的话,措辞了很久,终于把黎麦等来了。
只不过身后还跟着那个讨厌的男人,他不记得这个男人叫什么,只知道几乎每天形影不离。江青玉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那双眼睛直勾勾就像黏在江青玉身上一样。
想起那日这人对自己的出言不逊,萧珝恨得心里难受,但他又不能真的做什么,总不能都现在这个情况了,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萧珝憋了半天,横眉冷对:“你离开这里,我有话要对青玉说。”
司律弦垂眸,不动。
萧珝:“滚!”
旺仔:【急了急了他急了!哎呀,要把你轰出去了呀!】
黎麦憋笑。
司律弦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关门离开。
屋内,萧珝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仍然病怏怏的,心力交瘁让那张脸也让他看着有点像脱像,不再如同第一次见面时侯尊贵的皇子。
反倒是黎麦,眉眼下压时多了几分锋利的杀气和锐利,这都是在浮舟县练出来的。
黎麦微笑:“殿下找我何事。”
萧珝:“有酒吗?”
黎麦:“我带了一坛陈酿佳酿。殿下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萧珝:“我心里难受。”
黎麦柔和说道:“我陪着您。”
酒盏满上佳酿,余香回荡在屋内。
门外。
旺仔假装不理解:【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扒墙根啊?不就是告白吗,又不会动手动脚。】
司律弦:……
旺仔兴致勃勃,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将屋内的景象播放给司律弦看。
萧珝看着黎麦的眼神深情款款,仿佛是全天下最深情之人。
借着烛火的光亮和微醺的酒意,他抓住了黎麦的衣袖:“青玉,其实我……我此生得你一知己,就算是此生无憾了……我心悦你啊……”
旺仔:【我发现了,麦老师总有让渣男自愿卖屁股当鸭子的潜力,历害!】
“……”
萧珝:“我当初是真的不想让你从京城离开,但看你如此成就,也为你高兴。此生此世,你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但我现在身陷泥沼,只怕拉你下水,让你这块美玉也玉石俱焚,粉身碎骨。”
旺仔:【哎哟哟,以退为进,好绿茶啊。律司,你知道什么是美人计吗?】
司律弦:是什么?
旺仔啧啧:【不是那些说“哥哥你下次还老照顾我生意,我给你打八折”的人,而是说“哥,你赚钱也不容易,以后找个踏踏实实的人结婚,别找我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