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劲儿很大,又很烫,气息喘得急促又沉哑,黎麦有一种在野外偷情的错觉。逐渐喉咙发紧,脸颊像被蒸熟了一样发烫。
司律弦一撩他头发,声线暧昧,他就躲。
他不让自己躲,就托起他的腰,让他坐上桌子。双臂压在他的身体两侧,不允许仍然挣扎。
然后,似笑非笑:“宝宝躲什么?”
为了假戏真做,让墙外人听得真切,两人也要演好戏。
演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黎麦撇过头去,眼睛都被逼逼迫得湿润了。不说话,用腰一前一后晃动着桌子,故意发出声响。
司律弦就一直看着他没说话,手配合着他摇晃着。黎麦瞟见司律弦的手背,突起的青色血管充斥着弥足的隐忍的性感。
黎麦晃动着,好似真的在司律弦怀里前前后后主动扭着腰。
尤其是从旺仔特别挑选的角度看黎麦坐在桌面上双腿下垂,司律弦站在他的双腿中间,两人动作频率一致。而黎麦又因为桌子晃动而身形不稳,一只手搭在了司律弦的脖子上,两人贴得很近,黎麦的嘴唇似乎也贴在司律弦肩膀的皮肤上。
好像真的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