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的灵草都被扣下了,只留给重秋庭那些一般的货品。
谁能猜到,他这个二师兄会有二心呢?
温子弈见到众人:“既然要来查探师父的情况,就随我去花鸟阁吧。”
风行止也没想到二师兄也不阻拦,眼睛亮得很:“大家跟我来。”
只不过,只有温子弈听见风行止小声嘟囔:“我怎么觉得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
风行止揉揉太阳穴:“哦对,禾舒呢?一有人攻击重秋庭他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骂人,今天安安静静去哪里了?怎么好久都没看见他了?”
温子弈脸色微变,想到什么:“快走。”
花鸟阁之上,气息焦灼。
重秋庭脑中只有一个字跑!
砰然关闭了院门,他一把拉住燕竹:“赶紧!”
燕竹慌乱的不知所措,连禾舒那样一个大证据摆在阵法中都不管不顾了。
“走云飞雨,行山过水,一日千里,急急如……”
重秋庭当即念咒掐诀,顿时身体化为无形像千里之外飞去。
然而话音未落,只见花鸟阁正上方一道白光闪现,如同雷公电母下凡,空气中倏然弥漫着一股烧焦的血腥之气!
“啊啊啊啊!”
重秋庭登时发出一声惨叫,他连结界都没飞出去,被人又雷法直接劈了下来!
仅仅一下,燕竹更是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漓。
噗通、噗通!
夫妻双双纷纷跌落在花鸟阁的池塘中。
【忏悔值+1】
旺仔感叹:【刚才那一幕,真的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硕大电蚊拍,电死了两只苍蝇。】
司律弦:……
黎麦:……
这个比喻很形象。
风行止捏着鼻子:“怎么回事?”
司律弦:“我怕他跑了,就没人还青淮和我的清白,所以布了一层结界。”
这男人说话冷冷的,气场也是,虽然仙门中人有不少人对重秋庭口中的这个“罪魁祸首”怀有敌意,但不敢轻举妄动,金丹期在化神期面前就是蝼蚁,更何况有些叫嚣的人只有筑基期。
池塘落入两条“大鱼”,原本的金色锦鲤吓得直拍尾巴。
黎麦捞起两条包在怀里,用灵力形成了一个小水球。他站在人群边上,银白色头发如同牛奶做的银河。?
温子弈垂眸:“师兄,怎么会这样?”
重秋庭满身鱼腥味从水池中站起来,头顶荷叶,身上围了一圈浮萍。
他一看形势就反应过来这些人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前来兴师问罪的,先下手为强质问道:“温子弈,我也要问你是何居心!”
然而,重秋庭的厉声质问只是给自己壮胆,很快风行止呼喊声音传来:“我的天,禾舒在这里!禾舒在这里!医修,来一个人啊!”
重秋庭大惊,刚才头磕水塘,他竟然忘了禾舒还在阵法中!
两个医修跑入屋内救人。
玄天宗的弟子发现“师父”身上的衣服被雷劈碎,七手八脚把师父的身体捞了出来。
短短一瞬之间,就算在不明白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传闻都是真的,重秋庭用邪术控制了师父,还想获取师父的修为。修为不够,竟然把注意打在了禾舒身上。玄天宗的弟子们谁不知道禾舒明里暗里喜欢重秋庭,坚持给他送灵草,却落不得个好下场。
黎麦笑盈盈看向重秋庭:“你不是说,要把脏水都泼到我身上吗?你不是说,没人会相信你修炼邪术吗?你之所以喜欢我,是为了我的修为,我走了之后你不甘心,所以才下令追杀保护我的巫赐,然后活捉我。”
过程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