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仔:【好的,亲亲。】
黎麦发送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只敢给司律弦看荤文,不敢对他吆五喝六。
旺仔这时候脑子转的很快:【所以证明他也是在学习中哒!为了麦老师的美好生活还是要努力啊!】
看小说都喜欢器大活儿好的,但怎么可能有要求活儿好又要求纯得很,毕竟只能占一样。所以为了黎麦的美好生活,旺仔当然要丢掉面子提点一二了,毕竟他们清朝人玩的比现代人开放多了,那个时代也没有电脑游戏手机平板,能有啥娱乐活动?不就是这个吗?
重秋庭和燕竹像两具木偶站在原地,还是温子弈皱眉,轻声提点:“师兄,灵宸长老来了。”
燕竹脑子嗡嗡的,他一看见黎麦胸口就像是针扎一样疼!
原先这是给他准备的容器,怎么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这两人是怎么站在一起的?乐青淮怎么可能找到神秘莫测的瑶清阁?
这不就是打他的脸?
他怎么敢来?
他不怕自己抓住他吗?不对,他不怕,现在乐青淮有灵宸当靠山了,估计是用了他那副说辞说燕悉被自己控制了,要求灵宸一同前来查看。
重秋庭目光冒火,都是乐青淮才让他陷入今天的进退两难,否则现在早就按照原计划修为大增了。不过幸好自己足够聪明做足了准备,不管灵宸问燕竹什么问题,燕悉都可以通过神识传给燕竹,所以必然不会有破绽。
重秋庭怒道:“你怎么敢来,难道污蔑我还不够吗?”
先发制人。
黎麦半点没落入圈套,直接绕过第一个问题,反问:“我为什么不来?还是说,你怕我来?”
他这副模样,时时刻刻提醒重秋庭,他在玄镜谭究竟遭到了何种羞辱。
重秋庭被黎麦云淡风轻的反问刺激得头顶都要冒烟了,面容扭曲,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差点把瑶清阁的弟子吓得够呛,虽然听闻玄天宗发生了什么,但眼见为实。这重秋庭什么时候喜怒形于色,脸皮皱皱巴巴像掉的墙皮。
“我不知道你跟灵宸长老说了什么,但你绝对不怀好心!”重秋庭怒道。
黎麦:“我为什么对你不怀好心,你为什那么血口喷人,难道是因爱生恨吗?当初说要让我好好修炼,当你的道侣,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一众玄天宗弟子都在场。见我跟别人走了,你别要诋毁我?”
重秋庭声音沙哑:“我诋毁你?失踪杀人案件和你有关!”
重秋庭着急扣帽子便忘了逻辑。
黎麦目光平静无波,但足够点燃重秋庭躁动的神经:“杀人,什么人?你一直说是巫赐做的,那和我乐青淮有什么关系?”
和乐青淮什么关系?
小黑蛇眯起眼睛,猛然一口咬上了黎麦的手腕,然而尖锐的牙齿并没有磋磨细腻的皮肤,反而控制着力气一点点往里缩。
黎麦手抖了一下,下颌紧绷出一条棱角分明的线条:司律弦!
司律弦不说话,牙齿仍然在青色的血管上摩挲。
他有什么坏心思?
只是对于长久清心寡欲的人来说,突然好似胸口的那片沉静菩提之境开满了桃花,落满了轻盈的羽毛。
不知道是不是巫赐这具身体本身的动物习性,每当变化成蛇时,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连所谓的温柔都做不到,就喜欢看他皮肤发红,抖得不成样子。
只是咬了一口,不会碍事的。
黎麦镇定下来,继续演戏:“你自己说的话都忘了吗?你说巫赐是坏人,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呢?”
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缩回了袖子里,手指和小黑蛇玩得翻来覆去。
旺仔呜呼:【人前撇得干干净净,人后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