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照顾,声音温柔又残忍:“我们回到以前不好吗,我很喜欢你,我会陪着你的。”
季念冷嘲热讽:“所以你要困我一辈子?你害死了我妈,你也准备害死我!”
付贺晨:“我没有!”
季念歇斯底里:“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海城?是怕我跑了吗?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去,你囚禁我是犯法的,我会复读,我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和你见面!”
付贺晨疯了,眼底血红,掐着季念的脖子:“你不能离开我!我告诉你,是你爸把你卖给我的,不会有人帮你报警的,你连复读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付贺晨和季念相互折磨了很久。
从初秋到深秋。
终于有一天,付贺晨外出,季念看准了时机,准备沿着窗户逃走。
付贺晨家住在六楼,楼层外墙只有二十厘米宽的装饰条,季念想顺着楼爬,爬到邻居家,然后报警求助。
他知道很危险,但自己已经没有其他方法。
季念像一只脆弱的小白鸟,在半空中摇摇欲坠。已经是十月末,他穿着夏天的短袖和短裤,粗糙的墙壁摩擦将他的腰摸出淤血。
邻居家有铁栅栏,进不去,他又挪动脚步,手颤颤巍巍抓住了栅栏,继续蹭着。
突然刮起来的风很大,吹得季念眼睛都睁不开了。
外出回来的付贺晨抬头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怒吼了一声:“季念,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