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给严己听了去,他的耳朵到底有多灵。木择栖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严己瞥了木择栖那通红的小脸,勾唇坏笑,揶揄着,“我想了下,怕你偷偷薅了那些虞美人回去做鲜花饼,毒死了怎么办。就再没跟你似的小跟屁虫,和小马屁精。孜孜不倦跟着我的,甜甜的喊严哥哥。”
木择栖一听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就跟被处刑一样。
严己继续说,“所有全都铲走送人了。之后再种,也是种些在角落里,我自己看看就好了。而种重瓣芍药是因为我总觉得这花最像你,一样夺人眼球重瓣繁花。”
木择栖被这样直白的话夸得小脸通红,一时哑口无言。
严己捧着木择栖的脸,垂首,两人四目对视,气息相融。
“所以很多事情,你会影响我,木择栖。无论是小时候的情谊,还是长大后,你注定在我心中留下重重的一笔色彩。只是我察觉得太晚,当你远离我时,那一笔在我心中的色彩就像被水化开了一样,将我的心晕染的乱七八糟。”
严己的声音此刻清越如水,说得专注。却如惊涛骇浪涌进木择栖的心,将她席卷得昏聩。
木择栖错愕的大瞪眼眸,心砰砰乱跳,喉咙艰难吞咽,完全没了口水。
眼眶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七零八落滚落下来。严己一下慌了,手足无措的安慰她,又是轻声哄,又是亲的。
这在告诉木择栖,她从前那些追逐并不是徒劳无功,自己与严己的感情也不可以没有得干脆。
她一下就没了铠甲,她不能再以追逐不上严己为借口,安慰自己放下了。
自己已经见识过那些不可改的诡异剧情。她知道严己和林诗雨的之后的命运,唯独没有自己的。
0026 勾住劲腰,被抵在花墙间艹得腿打哆嗦H
严己抱住木择栖,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抚慰着她。
木择栖窝在严己的怀中,带着清爽皂香的怀抱是那样的温和舒适,带着安心的味道。
自己是否会习惯这个怀抱?自己是否会迷恋这个怀抱?当这个怀抱不属于自己时,自己会不去悲伤不去嫉恨吗?
答案是:会;也会悲伤也会有嫉恨。
木择栖并没有“女主”那些高尚的品质。她只是一个会羡慕会嫉妒的普通人。
她做不不断树立的决心在两人一次次的纠缠中摇摆不定,一次次击溃,又一次次建立;意志也不够坚定的普通人。
她恐惧着未来又纠缠在现在。
严己只顾哄着人,他知道一旦提及两人的感情或关系。木择栖就很不安,激动。她强行脱离轨道的结果是,她也茫然无知,只知道目的不知路线。
严己只是一时有感而发,就引得木择栖情绪崩溃。严己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木择栖性格较怯弱,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木择栖一直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