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再次被压到床上,严己长指一挑,拉下她一边的吊带。那白得亮人的绵软酥胸一下就晃悠弹出。严己亲她的小脸,舔她的润唇,沿着脖颈一下往下亲舔她的软肉。

那皮肤的滑腻感流转在口齿间,严己越亲那鸡巴便越硬。他轻啃她的锁骨,含住她的乳头,大舌扫舔,温热而湿漉的舔舐。

亲得木择栖浑身酥软,那长睫不住颤抖,脱了力般哆嗦起来,仰着头喘息。她闷闷道,“严己,要是我报警了,你就真的不怕吗?”

严家埋首在那香软的酥胸中,闻声不舍抬头,失笑一声。那黑沉眼眸映着灯光闪耀光,让木择栖看不清出他的真实的思绪。

严己捏住她的小脸蛋,“你随便报,我不会拦着你,也可以帮你报。”

木择栖一时僵愣住,还真是嚣张无畏。

严己继续说道,“你要么会被判为诬陷直接先关你个几天,然后问到严家。若我说一句,你是我的女人,那么你极有可能会被直接送回我面前。还会让我签收,你有没有损伤。”

在Z市,严家就是法。

木择栖浑身发抖,倒吸一口凉气,那眼眸立时就水雾雾的了。她早就知道这点的,但真的意识到严家的权势又觉得令人恐惧。

严家的权势,使得严己根本没有任何掣肘,如果自己报警,才是天大的笑话。到时候不止满城皆知,自己还可能会被打包往严己嘴里送。

而且木择栖不敢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没那个脸。

严己看着木择栖忍泪不哭的模样,想起了她从前。无论是之前她针对林诗雨,做了使坏的小动作,还拒不承认,自己嫌麻烦不想靠近她时她也这个模样。

有时候自己疲于应付她冷落她时也会这幅模样。

小心,委屈,又带着隐忍。

每次看她眼眸中那片忍着的水雾,自己心头总是很怪异。不喜她的某些心机,但若不理又总是不明的烦躁,总忍不住的多看她几眼。

现在严己明白了,那是自己对她止不住的怜惜。怜惜?这样的词严己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根本不会出现。

但木择栖就是能勾得自己怜惜她。她有些小心机小心计在身上,懂得示弱装乖。都是女人间会使用的手段,但是自己就是被撩拨得心痒,心甘情愿。

严己低下头轻轻亲她,“哭什么?”

娇气得很,也不经肏。没干几下就软得要融化,力气大点干几下,就哭哭啼啼。还没凶她呢,就自己委屈忍泪。一时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木择栖抽了下红润的鼻子,凝噎道,“你都这样了,带着威胁了,我还不能哭?我不愿意,你还…你还非弄我,我不能哭?”

严己哼笑一声,用手掰开她的双腿拨弄着,让她出水湿润。“上面泪眼汪汪,那下边也得湿湿润润出水才好。”

严己撑起木择栖的身子让她看自己怎么玩弄她的。

“插几下这粉润润的小逼就抖。”严己说着手指故意插弄出咕咕吱的水声,“插进去就死死缠着,每次夹得我鸡巴痛,还得给你一点点肏开了。肏开后,又还紧紧吸,恨不得将鸡巴的精液吸干。小骚逼就是想要精液都射子宫里是不是?”

严己如今渐渐现了形,那张沉俊的脸下意识的说着下流话。也不是挑拨木择栖的羞耻心,他是一脸淡然,稀松平常的就跟说今天吃了什么样一样。

“才不是!”木择栖听着这臊人的话,受不住。又羞有恼,立即将腿夹紧。

可木择栖无论怎么夹,她都制止不了,那私处都被严己那带着技巧的爱抚刺激的阵阵快感。

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蒂那不断膨胀的跳动感,小腹里热热的,穴道内一阵阵膨胀收缩,很是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蜜液越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