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有男人吗?”

“有……只有一个小儿子。”

严己直接否决,“你现在哪也去不了,哪也不能去。只能在我身边。”

木择栖就这样被严己护着上去,抱着离开。

看着越发靠近的黑色轿车,车内昏暗而幽深,一种进了就出不来不明的恐惧感瞬间袭上木择栖的昏沉的脑海中。

木择栖一下就哭了出来,挣扎着,“我不要跟你走…”可她身子发软力弱,挣扎也只能是小小蹬了几下腿,对严己来说不痛不痒。

他不顾木择栖的挣扎,直接将人塞入车内。

而此刻的小区竟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人看到木择栖的挣扎,也没有人会上来劝阻,木择栖就这样被带走了。

豪贵的复古车再次启动,离开了小区。

本就饮了酒,接连的心跳加速的吻,又出去一上一下的来回往返。酒精彻底被挥发了。

在车上的木择栖昏昏沉沉的,身上一会如又热又麻的跟蚂蚁爬的感觉,一会又轻飘飘的在云海游的感觉。她扭动身体,小声哼唧。

严己抱着抓着自己衣摆木择栖,忍耐得眉心直跳。

酒劲一下全都上来了,舌头大了,小嘴含糊不清不知嘟喃着什么。一会不能靠近,一会什么光环什么男主,什么要远离的。

严己面色不悦,远离?远离谁?自己么?

木择栖脑中意识不明,摇着严己的衣摆,一双含着眼波的眸眼波光潋滟哀求道,“阎葛格,求你了……我只是个可凉的女piu,我金盆洗手了,不做那勾当了,从前做人了……”

看着严己不为所动,只直勾勾盯着自己,木择栖啜泣哀嚎出声“我是好人呐!”

严己……

可爱,想肏她的乱叫加胡言乱语。严己将木择栖压在的车座上,眼神暗晦,“葛格是谁下次再跟你算。你现在这个模样就我能见,只能跟我回去。”

说着俯身去强吻她。惩罚性的叼住她软润的唇瓣一下轻一下重的啃咬,大舌卷着她的小舌交逐吮吸,吮得木择栖舌尖发红。

嘴上吻着,手开始由衬衫下钻入。严己沿着腰腹往胸上摸去,触手的皮肤滑腻冰冰丝凉,触感比严己摸过的任何高级丝绢还要好。

严己呼吸一下就重了,炙热的大掌游离在少女娇嫩的躯体上。裤裆那鼓的涨起来的帐篷隔着衣料厮磨着木择栖的腿心。

此刻的严己浑身充满着侵略的危险气息,木择栖躺在严己的身下被吻得喘不过去,小声呜咽,伸手去推严己。

基于本能反抗,木择栖挣扎不过,“昂”的一口直接咬在了严己的脖子上。

严己冷丝的一声,他仰着鼻子随木择栖咬,眼睛更加暗晦起来。咬得好,又一个证据把柄。

车终于驶入严己个人的别墅豪宅。

木择栖闹腾的厉害,严己便直接将木择栖抗回着回去。

一脚踹开自己那件放‘珍藏品’房间的房间。房间的装饰是简约的黑色色调,深沉幽暗,只开着几盏落地台灯。

木择栖被抗在肩上,一路走来,隐约能看到那些色情而糜烂的情趣用具。有些陈列摆在柜子上,有些自己挂在墙上。

像是进了一个专门折磨人的刑房。

木择栖如今酒醉,酒精麻痹得她有些懵懂无知,神志不清。

以为自己是被严己拐走割肾,因为罗南楠说过某种狗血虐文小说里要割女主的肾和心脏去救什么白月光。她害怕极了,不住的抽噎。

严己来到墙镜前,顺手将双面镜墙镜里的全息摄像全部打开,再将木择栖放下。

严己如铁般的手臂紧紧禁锢着木择栖细软的腰肢,将发软的她提拉起。捏着她莹润的小脸,固定她的头颅,使之望